了萝卜块,鱼肚子里还有鱼钩,肉里面还夹着血这都算了。最起码老二手艺没得挑还能吃得下。”越说老道是越颓废,瘫软的坐在石头上哀怨着,指着天直嚷嚷着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可慢慢的老二跟你一样居然把事全都甩给了六子什么都不管了,你自己说这后面每天是吃饭吗?这是修行啊,这每天吃饭真的成了一个练心局。”老道摸着胸口痛心疾首的说道。
“一条鱼能在同一个锅里煮出红烧清蒸两个口味这就算了,一叠花生米他居然能给我煮出粒粒不同味。这简直是无中生有了啊。土豆他也能给我做出鲫鱼钻豆腐的样式也是煞费苦心了。以至于现在一到饭点六子一开口喊吃饭,老二居然都不来了还美曰其名的说闭关研新曲。”
“我还不了解你们这群兔崽子,不还是跟我一样躲着你们六子自己一边觅食去了。”
鱼架在火上,已经不知道翻转多少次了,滴在炭火上滋滋作响的已经是鱼身体的脂肪了,香味随着水流带动的清风传来的香味不知道已经让老道人暗暗咽了多少次口水了。
伴随着金黄的鱼皮与鱼肉完全分离出来被贺西黎递了过去。
老道接过来脸上瞬间回到了青年一般,饿虎扑食般一大口咬去。
贺西黎笑了笑又开始把另外一条鱼夹上去烤了起来,看着火堆笑容渐渐有了回忆,自顾自说道:
“可是师傅您不也还是只嘴上说说,心里还是在体谅着小师弟吗?”
贺西黎的回忆的笑容嘴角慢慢起了一丝邪笑。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小六子也到了该面对的时候了。”
正在大口吃鱼的老道人听这话也是嘴巴一抹,正襟危坐嘀咕着什么,手里的鱼倒是没舍得放下。
磨剑藏锋总得要一个过程啊,你们就都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此时的山脚一个蒙面的青衫负刀郎,慢慢的融入进了这片绿海。只是一只干枯如柴一样的手掌或者说是手臂,在这一片生机盎然中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