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悦然直接去了柴世景的房间,柴世景早就醒了,见她进来,立刻跳下床,发觉她脸色不对,急道:“你怎么了?受伤了?”
“嗯,我后背中了一箭!”
柴世景脸色一变,急道:“怎么会中箭呢?我看看!”
一路开着直升机回来,康悦然还没愈合的伤口又浸出了血来。她拿出自己的金疮药递给柴世景,让他给自己包扎。
伤口在肩胛骨下方,柴世景小心地帮康悦然脱了衣服,看到伤口红了眼,“这是箭伤,伤口附近发黑,有毒!悦然,这得找郎中!”
“不用找郎中,那包袱里有解药,我喝上两天就没事了。”
柴世景抚摸着伤口,又恨又心疼,恨自己无用不能保护康悦然;心疼康悦然受伤。
康悦然扭头看他,“你等什么呢?上药啊!”
“悦然,我们干脆反了吧!我不想再等了,我不想守在京城天天被人监视着,我......”
“怀州的十八人已经死了,韩奇也死了!”康悦然打断了柴世景。
造反说的容易,但对于柴世景而言,弑君也是弑父,她不想柴世景被世人诟病。
柴世景愣住了,“什么时候的事?消息什么时候能传回京城?”
“再有三五日就能传回京城。”这么大的事肯定是八百里加急,但八百里加急,一日也跑不到八百里,从怀州到京城,至少得跑三到四日。
康悦然笑着摸了下柴世景的脸,“阿景,再等一等,西南一乱,圣上肯定要着急上火,这对他的病没好处。镇国公府一直态度不明,咱们不可妄动。”
“这个该死的秦源!”柴世景骂完以后又泄了气,他得承认,如果他是皇帝,他会希望朝中多几个秦源。
康悦然拉了拉柴世景的衣袖,“你赶紧给我换药啊。”
柴世景抽回思绪,帮康悦然重新上药包扎。
怀州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京城,卢国公气疯了,没了那些参将,他等于是一只没了牙的老虎,再也凶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