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世景手下不停,头也不抬地回道:“没有娶妻,也没有纳妾。”
古人成亲不是很早吗?“你多大了?”
“二十有二!我之前定过两次亲,对方都在成亲前去世了。太子殿下请了高僧为我批命,说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要过了二十七岁才能成亲。”
“二十七岁?还有零有整的。”
柴世景苦笑了一下,“我是皇子,若到三十岁还不能成亲,恐怕父亲会劳师动众的为我改命格。”
皇子过了二十岁即可成婚,成婚后就能有岳家的支持。可满朝文武不能接受他过了三十岁再成亲,所以二十六七岁差不多是官员的底线。
康悦然不愿深究这个苦笑背后的故事,她只关心她自己。“平王殿下,你之前曾劝我注意男女大防,你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一下,不要在人前笑着与我说话。”
“我天生一张笑脸,也是我的错?我看你与何老爷、左老爷他们也是说说笑笑的,为何我不行?”
“何老爷、左老爷他们的年纪都能当我爷爷了,你与我年纪相仿,万一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岂不是坏了平王殿下的名声。”
柴世景假装不知道康悦然气什么,“你不是说,世人眼中的规矩、礼法未必全是对的吗?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与一个已经封了亲王且有实权的皇子相交,于康悦然而言,是危险与机遇并存。
就像在皇子夺嫡时站队的官员,站对了,平步青云;站错了,轻则被贬,重则丢命。
“咱俩的年纪不适合做朋友,我觉得还是保持距离好一点。再说,我也不想辛苦忙活一场,最后让人说嘴是巴结权贵换来。而且,我是女子,这个巴结......总是不好听的。”
柴世景给康悦然倒了一杯茶,“你说的我明白了,尝尝我泡的茶味道如何?”
明白就好!康悦然喝了一口茶,“味道不错!”
两人的话题回到了茶上,说了一会儿话,康悦然带着茶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