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苍生,为了君王安危,根本就是偷换概念,不愿让晋文帝给淮王解禁。
晋文帝黑眸微眯,眸底深不可测,正欲开口说话,便有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豁然响起。
“谁说淮王有弑君之意的?”
闻言,众人都回头望去,只见肃亲王大步走来,神情威严凝重,浑身散发着一股凛冽之气。
肃亲王已经很多年不上朝了。晋文帝就算有大事找他商量,也只是将他请到上书房商议。
众臣子看到他的到来,皆是不敢置信,就连廖相也是瞬间脸色大变,暗叫不好。
反倒是晋文帝神情淡淡,低声开口,“皇叔难得入朝,可是有什么要事?”
“若不是有要事,本王才没那闲工夫过来听人放屁!”肃亲王冷哼一声,黑眸不偏不倚的扫向了廖相。
肃亲王这般内涵,廖相不由脸色铁青。
他这些年在朝内,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权倾朝野,功高盖主。
万事连晋文帝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整得他都快忘乎所以了。
偏上头还有个肃亲王镇着他。
这肃亲王,辈分跟他一般,功勋比他还大,一开口,就没他说话的份儿了。
但,此时若是不刚,这些附庸他的大臣,将来怎么看他?
廖相只得硬着头皮道,
“肃亲王何出此言,淮王可是犯了弑君之罪,他……”
“弑君?你哪个眼睛看到淮王弑君了?是他告诉你他要弑君了,还是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没等廖相把话说完,肃亲王就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实在不想听他胡说八道。
廖相被说的哑口无言,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像极了调色盘。
没给廖相在开口的机会,肃亲王接着道,“淮王殿下战功累硕,多次立下汗马功劳,他的为人处事诸位大臣比本王更清楚,他若真想弑父夺位,也断然不会把如此大事交付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