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见到她,心底暗叹老师料事如神,连忙端坐了身子,一本正经问道,“这位夫人哪里不舒服?”
袭人眉心带怒,但她是个温柔的性子,并没发作,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才从兜里摸出药瓶,“大夫,前些日子您给我开的这瓶避子丸还记得吗?”
丁香严肃的点头,“是我这里的药。”
袭人蹙起秀眉,“您不是说只要按时服用这药,就能避子吗?”
“是啊,夫人是哪里出毛病了吗?”
袭人急得眼都红了,压低声音道,“我的月事已经迟了四五天了!可我明明按时服药了啊!”
丁香面不改色,问道,“夫人上次月事是多久前?”
“有三十五六日了。”
“服药前可有行房呢?”
袭人面色顿时通红,半晌没接话。
丁香讳莫如深的笑笑,“我这药,得从经后第一天就吃才有效,你行经后都同过房了,说不定那时候孩子已经上了身,后面再吃也不管用啊。”
袭人整个人都懵了,她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一共就两次,我夫君还都是醉着的,不会那么巧吧?”
“怀孩子这种事哪里说得准,缘分没到的,就是天天行房也未见得有,缘分来了的,就那么一次,碰一下就有了。”
袭人白皙的脸庞越发红得像两只熟透的柿子,“我都不想要孩子,哪里来的缘分。”
丁香不置可否,笑问,“这位夫人,恕我多嘴问一句,我看你绫罗绸缎穿金戴银的,想必夫家不会差,又不像乡下人养不起那么多孩儿,这大户人家不就讲究个人丁兴旺吗,你干嘛这么怕有孕?”
袭人苦笑,“小户人家有小户人家的苦,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愁,还请大夫替我把把脉,若真不幸有孕,就、就……给我开一剂落胎药吧!”
丁香心里微微吃惊,这女人是铁了心不想要孩子啊!
脸上倒没什么表现,果然给她把了脉,又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