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留下楠儿继续照看,两人到了外间,白晚舟当即就朝春花作了个揖,“阿婆,你的本领我们已经领教到了,王爷不辞万里派属下到苗疆,为的就是找你这样的人才。”
春花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想拉拢我夺权?”
这夫妇俩未免太狗眼看人低,她几乎修成了地仙一般的存在,会在乎权势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更何况沦为旁人夺权夺势的工具?
可笑!
她肯出来走这一遭,完全是因为前面这百年光阴,为了炼蛊,都蜷居在十万大山中,眼看修成在即,她不免俗也想出来见见世面,恰巧阿朗那憨小子误打误撞碰到了她,她本是想捉弄捉弄他,不料那孩子忠厚老实,任由她跌摆了好几日,却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她真心的喜爱阿朗,才借着他的脚程出山了。
白晚舟朗朗道,“岂会!功名利禄身外之物,夺那玩意作甚。是这样的,我们王爷的五哥,也就是当今五殿下,被人下了情蛊,把个身怀六甲的妻子气得离家出走不闻不问,却日日和那下蛊的坏女人纠缠在一起,我们王爷顾念手足之情,想救他五哥。”
春花倒是一愣,“这样啊。”
白晚舟又软了声调,“那情蛊对我们来说,是不治之症,对阿婆您来说,却是一挥手的事,阿婆,您能成全我们王爷这番兄弟情义吗?”
春花睨白晚舟一眼,“你这小妮子,很会给我戴高帽子。那小子娶到你这样的媳妇,倒是有几分福气。”
白晚舟见她并没明确的答应,也不好死缠烂打,“更深露重,叨扰阿婆到现在,实在不该,阿婆先回去歇息,五殿下这件事,阿婆考虑后再回复晚辈可以吗?”
春花点点头,“也好。”
这一夜,白晚舟几乎没睡,她怕南宫丞再出意外,一直强撑着观察他的情况。
第二天一早,南宫丞醒来时,看到白晚舟眼底两抹青色,心疼不已,“你怎么不睡?”
白晚舟只道,“肚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