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甘之如饴。”
……
宫门口,南宫丞拉马,白晚舟矗立,两人谁也不说话。
白晚舟只恨来的时候匆忙,没坐轿子,这会儿还要跟这个眼盲心瞎的鸟人同乘一骑回去,她想屎!
南宫丞等得不耐烦了,和来的时候一样,一把夹起白晚舟,把她扔到了马背上。
白晚舟胳膊腿都蹭伤了,被这么一扔,痛得闷哼,却倔强得不肯出声。
南宫丞抬脚上马,将自己的披风解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白晚舟从头到尾包了个严实。
“你做什么?”白晚舟先破功,一头火大将披风扯开。
“冬日风沙大,你不怕沙子吹进伤口就不包。”
白晚舟气得鼓着嘴,终于不说话了。
南宫丞把马骑得很慢,悠悠开口,打破两人之间凝固的空气,“刺杀你的幕后黑手确定了。是庆王。”
白晚舟一怔,冷冷道,“原来是兄弟夺权,我做了牺牲品。既如此,以后就别再提我强迫你娶我的事,大家一笔勾销。”
南宫丞看着她倔强的后脑勺,玩味着她的话,她心如明镜,从前果然是装傻。
“你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我又是如何确定是他的?”
白晚舟摇头,“知道又能如何?你能满了我的意休了我?”
“也许我会良心发现。”
白晚舟眼睛一亮,“道来。”
南宫丞指了指街边的元通钱庄,“虎符丢失的谣言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刺杀你的刺客身上,也有这家钱庄的银票。而这家钱庄,是庆王妃娘家表弟开的。”
白晚舟朝钱庄看去,五间联排门市,上下两层,已经是酉时,里面依然灯火通明,生意做得很大。
她记得庆王妃娘家门楣并不高,父亲不过是个御史,可庆王妃常年在贵妇圈子里长袖善舞,原来是有钱撑腰。
南宫丞微眯双眼,“庆王是长子,母妃贵为贵妃,外祖是权倾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