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南宫丞拉住她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只见两匹马,并没有轿子。
看白晚舟迟迟没有动作,南宫丞嗔道,“你不会骑马?”
白晚舟摇摇头,老实交代,“不会。”
南宫丞也是无语,太后病情危急,坐轿子太耽误时间,他想着白晚舟一介匪女,不可能不会骑术,就让阿朗备了两匹马,谁知道这个女人外强中干,连马都不会骑。
想了想,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一把拎住她扔到了马背上。
白晚舟吓得刚想叫,南宫丞也跳了上来,双臂从她两侧环过,拽住缰绳,双腿夹紧,便策马狂奔起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白晚舟吓得小脸都扭曲了,出于求生本能,下意识的就往南宫丞怀里靠。
少女的体香,沐浴油的玫瑰香交融在一起,窜进南宫丞的鼻腔,南宫丞只觉得胸口一阵燥热,突然希望路程能长一些……
“呕!”下了马的白晚舟,头发都颠散了,先吐了一滩饭,又咳了两口血,半晌才缓过来,连骂南宫丞的力气都没了。
南宫丞看她这副狼狈模样,多少有些过意不去,解下系玉佩的红绳,“披头散发不成体统,扎起来再进去。”
白晚舟接过红绳,怒骂,“冷血!”
如意殿内,太后卧在床头,身旁只有周嬷嬷伺候。
先前帝后妃子们抢着来侍疾,都被她赶走了,她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这副落魄模样,哪怕是儿子媳妇们。
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太后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空洞无神的眼窝凹陷下去,满面都烦躁不安。
她的人生走过六十多年,经历了少年丧父,青年丧夫,又和满朝文武大臣斗智斗勇二十载,好不容易把儿子的江山坐稳,哪里甘心从此做个睁眼瞎!
当太医院那群庸医说无药可治那一刻,她真的绝望了,直到周嬷嬷提醒她淮王妃或许有办法,她才又活泛过来。
听到太监宣白晚舟觐见,她坐直了身子,眼巴巴的朝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