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爹娘抄起棍棒、擀面杖就过来了。
他爹一脚把赵武踹飞,他娘也不弱,擀面杖当洗衣锤来用,敲得赵武满地打滚。
徐国昌几人见状要来拦:“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了,何至于如此啊?”
“就是因为咱是一个村子的人,咱才敢下死手。”大丫娘咧出一口白牙:
“肚皮吃穿屁股坐烂的惰皮子,我想打很久了。”
今儿个,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赵武找着这空档滚远去,爬起来摸摸鼻梁,都给撞扁了。
他怒从心头起,抡起拳头就要打大丫娘,可被大丫爹把拳头接了过去。
大河村的汉子一个接一个,把赵武围住了揍一顿。
徐国昌面白如纸:“别打了,别打人,再打人就要打死了!”
无人听徐国昌的。
还是大丫扯了扯徐国昌的衣角:“徐叔叔,你去找村长爷爷吧。”
“对对对!”徐国昌擦擦额角的汗,回过神来,这事可不就是只有村长能制止吗?
他忙去找村长。
徐国昌到时,村长正在享用季千柔送来的饺子。
他盘子上还放了一小碟醋,是季千柔特意给他准备的,说了‘阖村上下只给了您老’。
村长的心情可不就好起来了?
哼着小曲翘起二郎腿。
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梦里头梦见他的老伴儿跟他说话:老胡啊,你怎么不用我给你晒的烟丝?
村长泪眼婆娑:“老婆子,这么多年你可算愿意进我的梦里来了,我想你想得紧啊,我有许多话要与你说。”
不等村长说话,徐国昌找急忙慌把他摇醒了。
“老哥哥,村子里的人打起来了!你快去瞧瞧吧!”
老伴的脸突然变成徐国昌的脸,村长憋闷着拉长了一张脸:
“胡说八道,我村子里一直和和气气的,怎么可能打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