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的康君立提着那人的人头就跑去质问李存信:“四哥,汝为何与那官军勾结欲图害某!”
“十二弟为何口出此言,昔日父亲收吾等为义子之时,便说了吾等兄弟情同手足,
断然不可做出那骨肉相残之事,愚兄怎会对尔下手焉?”虽说李存信不知道什么情况可还是耐心劝慰道。
“哈哈,好一个骨肉情深,汝麾下部将被那官贼打于马下而不死,吾麾下战将却死了好几个,尔管这叫骨肉情深乎。”康君立怒极反笑道。
言毕,康君立把人头砸向李存信,伍云召冷着脸将人头接下来,怫然道:“苏兄弟虽然技不如人,可亦是为扬我黄巾军威,而汝居然将其杀之,
天理何在,汝枉为人哉,还有何面目辱我主,吾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康君立何其骄狂,何时被他人指着鼻子骂过,骂他的人居然还只是他四哥的一条走狗。
盛怒之下居然一剑砍向伍云召,伍天锡也不惯着他,一脚将兵器踢到地下,将其双手反剪,强迫康君立跪在地上。
李存信也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主冷哼一声道:“汝身为吾弟,贸然对为兄出手,
若不罚之只怕天下人会耻笑我李家家教不严,云召、天锡你二人将其压下,重打十军棍以儆效尤。”
康君立怒目圆睁刚想大骂,就被伍氏双雄拖了下去。
伍云召伍天锡这种沙场万人敌,再加上立场不同尽全力之下,只用了七棍就将康君立打得血肉模糊,十棍下去康君立已经昏死了过去。
伍家兄弟将如同死狗的康君立丢回了他的营寨,恰好此时与黄羽厮杀一天的雄阔海也回来了,偶然碰见的雄阔海自然也不好视若无睹。
还好雄阔海作的一手好秀,假意拿着熟铜棍便要上前与二伍厮杀,最终七十合被伍天锡一镗打伤。
半夜醒来的康君立看着站立于堂下的雄阔海不停咳嗽,于是疑惑问道:“阔海兄弟,现已丑初时分,为何还在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