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去东镇等还是在家等,也就没什么区别了。
南颂听到这里,已经冷静了下来。
她朝喻晋文看过去,露出一丝苦笑,“你说的有道理。肖恩现在就是个大魔头,凭我们的一己之力很难对付他,我们这处处是软肋,可他是个没有心也不讲情义的人,这样的危险人物对整个世界而言都是祸患,早灭早好。我真想看着他彻底完蛋,彻底退出我们的生活,把平静安宁的日子还给我们。”
喻晋文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宽慰她道:“放心吧,一定可以的。他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他眯了眯眸,耳边闪过牧老师临走前对他耳语的那番话。
将南颂哄睡着后,喻晋文悄悄下了床,出了门,轻轻敲响了洛茵和南宁松的房门。
他知道,大战在即,他们肯定不会那么早睡。
南宁松开了门,看着喻晋文,“还没睡?”
“没呢爸。”喻晋文道:“小颂已经睡下了。”
南宁松一看他就知道了,“有事?”
喻晋文点了点头,“有。”
“那进来说吧。你妈打麻将呢。”
“……”
喻晋文走进去,就见洛茵盘腿靠在床边,正聚精会神地打着麻将,系统音乐传来“幺鸡、二饼”的声音。
洛茵头也不抬,“儿子你坐,等我胡完这把啊,我现在退不出去。”
喻晋文朝南宁松看过去,竖了个大拇指,表示很佩服老妈这心态。
南宁松无奈地笑,“她啊,是越有正事的时候越不正经,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让她玩去,咱们说咱们的。”
“好。”喻晋文在沙发旁坐下。
南宁松给他倒了杯水,喻晋文双手接过,听南宁松问,“小六怎么样,是不是快要炸毛了?”
“差不多吧。”喻晋文脸上闪过一丝柔和,“她就是心里着急,觉得自己帮不上忙,我很明白她的心情,也已经将她安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