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晋文给骆优和傅姿深深鞠躬,对两位嫂嫂表示感谢,骆优轻拍了他肩膀一下,“这么客气,我可不习惯啊。我帮我自己的姐妹,还用得着你感谢?”
傅姿也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喻晋文重重点了下头,坐回到南颂身旁,捏了捏她的手。
洛茵对南颂道:“我怀你的时候也这样,平时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挺着大肚子的时候腿都抬不起来,特殊时期特殊情况嘛,没办法。所以该谨慎的时候要谨慎,该警醒的时候也要充分地警醒起来,不能给敌人可乘之机。”
南颂知道这意思,她妈是劝她不要一直这么刚,该软的时候就要软下来,吃一堑长一智,可不能再任性逞强了,她点点头,“我知道了。不出去了。”
贺晓雯也小鸡啄米地点头,“我也不出去了。”
还是乖乖待在家里,安全。
南颂不见向左向右他们几个,问洛茵道:“妈,向左他们呢?”
洛茵指了一下后院,“被老K拎走了,估计这会儿正挨训呢。”
南颂让喻晋文带她过去,一到后院,就见向左向右向前向后四个跪在风中摇摇欲坠,脸上通红一片,脊背上也渗了血,棍子断成了两截,丢在一旁。
“老K,行了,手下留情吧。”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K管着玫瑰园的安保工作,向左向右向前向后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弟,他管教徒弟的时候南颂也不敢轻易多话,但她知道今日这桩事在老K这轻易过不去,势必得出来拦一拦。
老K打得手都在抖,脸色铁青,重重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打死算完。”
向左向右向前向后一声不敢吭,心都在颤。
他们四个人出去都没能保护好大小姐,幸亏大小姐没事,要是真出了事他们四条小命赔都赔不起,他们犯了错师父脸上也无光,确实该打,打死活该。
她道:“你把他们打死了,谁来保护我?”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