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依旧来郊外找我,我正在画夕阳,她没有备饭菜,只提了酒。脸上也罕见的没有笑容,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我看出她心情不好,问她怎么了,她只摇摇头,不肯说。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就停下了画作,陪她呆坐着。”
牧州咳嗽几声,声音也有些嘶哑,“她看着我,忽然提出来,你来画我吧。”
“她说了两遍,我才明白她的意思,我说,好啊。她不习惯人盯着她画,坐在草地上手足无措,我提议她唱首歌放松下来,她便唱起了一支当地的民谣。”
牧州已经不记得那首民谣的旋律了,只记得阿水姑娘甜美清澈的歌声,给夕阳带去了旋律,“画着画着,我就觉得我已经醉了,醉倒在了她的歌声里……画完以后,她过来看了半天,望着我问:我好看吗?我说:好看,美若天仙。然后,她就捧着我的脸,吻了我。”
话音刚落,气氛组已经就位,南颂和洛茵同时“喔”了一声,啪啪鼓掌。
洛茵“切”一声,“我还当你多风流英勇呢,搞了半天是被吻的那一个啊。”
“就是,牧老师你也太不勇敢了,跟我爹一样。”南颂忍不住吐槽。
南宁松莫名躺枪,“我怎么了?”
南颂道:“当年您和我妈在一起,不也是我妈强吻的你吗?”
“……”南宁松老脸一红,“瞎说!”
“闺女哪瞎说了,难道说的不是实话?就是我强吻的你。”
洛茵得意地挑了挑唇角,“这事够我吹一辈子的。”
南宁松战术性咳嗽:“咳。老牧,接着说你的风流债,别牵连无辜。”
牧州唇角含笑,便接着讲。
那天的气氛太好,他们一起坐在草地上,她唱着民谣,他便在旁边吹口琴,后来他们喝了很多米酒,很多很多,一直喝到了晚上。
牧州不胜酒力,喝得完全断了片,只记得他们似乎在草地上打起了滚,还有那天的星空特别美,而女孩的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