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人也挺多的,儿孙满堂,去年最小的闺女骆优也搞定了终身大事,骆老爷子和骆夫人觉得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正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之前老两口有多反对这桩婚事,现在就有多么看好,能够为他们女儿豁出命去的男人,怎么也不会是个差劲的,骆夫人现在可疼权夜骞。
南颂在席上看着不住为权夜骞夹菜,张罗着他吃饭的骆家人,心中失笑。
二哥在骆家的待遇可比在权家或是南家都好,看来是嫁对人……哦不,娶对媳妇了。
骆家厨娘的手艺真是不错,连元宵都是自己做的,吃起来软糯Q弹,南颂吃了满满一碗。
又入口了不少京味小吃。
骆家虽也是高门大户,但家风很正,没有高干子弟的骄奢之气,家庭成员之间相处也很亲近友爱,南颂很喜欢他们,骆家人待他们也很热情,一个劲儿地张罗着他们多吃些,简直无力招架。
南颂这阵子工作压力大,胃口都小了很多,正菜还没怎么吃,吃了些点心就饱了,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似的美味佳肴,愁得慌,悄悄往喻晋文那边靠了靠,求救地呼唤他,“老公,帮帮忙……”
喻晋文轻嗯一声,像个扫饭机器人一样,习惯性地帮她解决她吃不完的东西。
小时候吃不完的饭菜都给爸爸吃,后来吃不完的都给老公吃,可谓是无缝衔接。
这一刻,南颂突然觉得自己命还挺好的。
吃完饭爷们去客厅喝茶聊天去了,女人们便直接将饭厅开辟成了麻将桌,噼里啪啦打起了麻将。
晚辈们都比较懂事,一个劲儿地给骆夫人喂牌,骆夫人一晚上光胡牌去了,乐得眉开眼笑,开心之余还当场唱了一段戏,那嘹亮的嗓口一出来,丹田之气十足,震得南颂耳膜跟着一麻。
她凑近骆优,小声夸赞道:“阿姨深藏不露啊。”
骆优当场拆台,悄声道:“半吊子票友,就会这一出戏,唱了半辈子了,能唱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