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听到他们当着她的面对她性格的分析,神鬼不惊地蹦出一句:
“喻晋文‘死’的时候,我哭的可惨呢。”
给胡景臣和千岁都说愣了。
南颂跟他们一说,他们才知道喻晋文之前差点死掉过,还好几次,上一次他出车祸的时候,南颂以为他真的死了,那一段时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就没有停止过,她也不想哭,可控制不住。
人或许对自己本身的性格都有不自知的地方,自己有什么样的尿性自己都不知道。
胡导和千岁一听,觉得也有道理。
“那你就顺着自己的感觉来吧,觉得演起来怎么舒服就怎么演。”
听他们这么一说,南颂反而迷茫了。
这么随便的吗?
就算是要她本色出演,是不是也太本色了些?
这么激烈的感情戏,要说干演那也是不行的,开拍之前南颂就把自己关在了更衣室,闭上眼睛。
都说演员就是一个情绪的储存库,需要将平时经历的各种事情,体验到的各种情绪都收集起来,等到拍戏要用的时候,就将它取出来,说白了,其实就是回忆,回忆曾经经历过的一些伤痛之事。
南颂是个不怎么愿意回忆过去的人,尤其是不爱回忆那些不好的、令她感到痛苦扎心的事情,可是眼下她需要情绪,没有办法只能逼着自己在记忆里翻腾,想起那一幕幕的往事……
喻晋文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被人抬出来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
她还记得他垂下去的手,记得他手里的簪子,记得他青白的、无声无息的面容。
她记得他写给她的那三封信,信里的内容,都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南颂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
当她跪坐在地上,手指沾了爱人的血,看着无声无息躺在那里的心上人,她才刚刚跟他重归于好,他就这样离她而去,为了救她……她的指尖在颤抖,死死咬着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