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摊开笔记本,对着上面模糊的字迹,缓缓念道:“第一步,甜言蜜语攻势。多整一些骚话浪词,让人听了能够脸红心跳的那种,在床上不需要有节操和羞耻,最好咬着耳朵频繁输送……”
她一本正经地念着,喻晋文已经尴尬得恨不得脚趾抠地。
他僵着脸大步迈上前想把笔记本夺过来,南颂眼疾手快地躲开,低着头继续念:“第二步,行动攻势。重点记住五字方针——粗暴的温柔。动作上可以粗暴,但眼神一定要温柔,可以辅以道具,比如眼罩、领带、手铐等……”
念着念着,南颂脸就红了,实在念不下去,画面感都出来了。
喻晋文已经要疯了,以手扶额,都不敢抬头去看南颂。
“你这都是在哪学的?”
南颂把笔记本朝喻晋文丢过去,“还粗暴的温柔,整的煞有其事的。人家敢说,你就真敢信。”
喻晋文捏着笔记本,讪讪一笑,“我这,也就是随便一写。”
“才怪,我说你这两天怪怪的呢。”
南颂眯眼瞧着喻晋文,朝他手上的笔记本努了努嘴,“谁教你的?”
喻晋文一脸严肃道:“我不能出卖兄弟。”
“哦,那就是傅彧喽。”
南颂反应极快。
喻晋文:“……”这可不是他说的。
“哼,我就说嘛,像这种不靠谱的论调,不是他那个狗嘴里吐出来的还能是谁?”
南颂重重拍了下沙发扶手,“好啊,祸祸苏音一个还不够,现在都祸祸到我们夫妻两口子头上了,这个傅彧,你看我回去不给他切吧切吧剁了,炖了喝鱼头汤!”
喻晋文听着南颂这一番狠话,没有关注傅彧的命运,而是精准地捕捉到了“夫妻两口子”。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直接给了南颂一个沙发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南颂朝后仰了仰身体,对上他的眼睛,“干嘛?”
“夫妻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