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南颂就知道他在这等着她呢。
她翻过身来,半趴在喻晋文身上,把玩着他的小蚕豆,闷声道:“我给你起了个日本名。”
喻晋文:“嗯?”
南颂抬头,看着他,“小心眼子。”
喻晋文一愣,继而又笑起来,带着一整片胸腔共鸣,南颂靠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的呼吸起伏,也感受到他愉悦的心情,跟着笑了起来,两个人跟傻子似的,乐了半天,又纷纷平躺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晚上两个人在那方面都放开了许多,这会儿只觉得全身心都跟着放松下来。
“你……”
两个人齐齐开口,对望一眼,又不约而同地笑了下。
南颂道:“你先说。”
喻晋文看着南颂,踟蹰着,“我说一句话,不许生气啊。”
“你说。”南颂看着他。
喻晋文想起南颂今天晚上的表现,抿了下唇,“我觉得,你好像变‘坏’了。”
没等南颂张口,他求生欲极强地解释道:“我指的不是品德啊,而是……行为。”
南颂自然懂他的意思,忍不住笑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
“我?”喻晋文眼睛忽闪了下,“我怎么了?”
南颂眯了眯眼睛看着他,“今天晚上某人可是花样百出啊,跟谁学的,还是去哪进修了?”
她道:“你要是出去找谁练习,我可饶不了你。”
“!”
喻晋文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想歪了,差点翻身坐起来,“你、你瞎说什么,我怎么会呢!”
“我就随口一说,激动什么。”
南颂将他摁回去,严刑逼供的口吻,“说,是谁教你的,你乖乖从实招来,我不找你麻烦。”
喻晋文对上她促狭的眸,反问她,“那你呢,又是谁给你打通的任督二脉?难道是……舅舅?”
那天贺晓雯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