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神经质,对南颂身边出现的男人,总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那我以后,戒醋。
”
喻晋文下定决心,要做一个不随便吃醋给女朋友添堵的好男友。
听到他的“雄心壮志”,南颂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忍不住伸手捏了下他的耳朵,“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
喻晋文在南城陪了南颂两天,承担起了接她上下班的服务工作。
其余时间,就在玫瑰园陪洛茵玩涂鸦、陪南宁松下棋,或者陪洛君珩打网球,搞得白鹿予都觉得自己失宠了,私下跟南颂酸里酸气地抱怨——
“你说说我这是何苦,忙活了半天结果给自己招了个‘敌人’,我团宠的地位都不保了,喻晋文才来咱家几天啊,就成功打入玫瑰园内部了,凭什么呀?”
面对他的罗里吧嗦唠唠叨叨,南颂只回他一句,“谁给你的错觉,让你以为你是团宠?”
白鹿予:“我%@&*¥!”
终究是错付了。
南颂忙得没工夫搭理他,直到顾衡回来,她才算稍稍松了一口气。
论左膀右臂的重要性啊。
顾衡在外历练了这大半年,成长得很快,现在也有些独当一面的架势了。
只是在外面恩威并重、稳重自持的,一关上门到南颂面前,就还是那个八卦又欠扁的助理妹夫,“听说您和喻总之间发展神速啊,果然压抑了太久是要爆发的,那么请问一下,二位究竟打算何时结婚呢?我的八十岁老母亲已经急的不行了,各种催婚,我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