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书心口像是被钝刀一下下地切割,撕心裂肺的疼,疼得他喘不过气,只觉得眼前一黑,人从椅子上翻了下去。
手中的骨灰盒,也砸落于地,里面的碎骨掉了出来,触目惊心。
***
晚风清凉,公寓的阳台上,南颂、舒樱,和喻晋文、贺深喝着酒,吹着风。
南颂和舒樱的身上裹着披风,一个窝在秋千里,一个窝在沙发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时不时把手伸出来,碰一碰手中的啤酒。
喻晋文和贺深则靠在阳台边上,一人手里也捏着一瓶啤酒,开怀畅饮。
贺深和舒樱一年到头奔波于各个剧组和活动现场,鲜少有这样休闲的时候,这次还真是托了郭槐和卓萱的福。
舒樱对南颂和喻晋文举了举杯,“这一次,真要多谢你们。
”
南颂道:“三嫂,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那么客气做什么。
”
喻晋文点头附和,“对。
”
“你对什么对?”南颂朝喻晋文看过去,抬手圈了圈贺深、舒樱和自己,“我们才是一家人。
”
喻晋文清澈如水的眼眸看着她,“对,你们是。
”
南颂刚要点头,喻晋文紧跟着又补充一句,“我们也是。
”
“……”
南颂差点被啤酒呛到,抬头看喻晋文一眼,见他嘴角挂着清浅微笑,漆黑的眉眼在夜幕的笼罩下如同烟雾一般,既缥缈又悠扬。
这男人真是……
“不要脸”三个字,她都说腻了。
贺深和舒樱看着这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和磁场,淡笑不语。
有时候情侣之间最美妙的时刻不是在一起,而是暧昧期,那种既熟悉又朦胧的感觉,不是说回去就能回去的。
他们已经回不到那个时候了,所以看着南颂和喻晋文“打情骂俏”跟欢喜冤家似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