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晋文捏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从后门走,当心点。”
喻泽宇:“……”
真是一过河就拆桥,一卸磨就杀驴,合着他就是个工具人呗。
坐在那不肯动弹,手机突然嘀嘀响了两声,掏出来一看,是喻晋文给他转的账,立时心花怒放。
“谢谢大哥!我撤了!”
没有钱挪不动的屁~股,喻泽宇乐滋滋地颠了。
权夜骞坐在对面,将这一幕戏从头至尾,看得明明白白,眼睛盯着喻晋文,眯了又眯。
不得不说,这厮是真的狗。
做生意的果然没有一个单纯的,无奸不商啊,都是些阴险狡诈的老狐狸。
“我说,”权夜骞凉凉开嗓,“当着我的面呢,你这么算计我妹妹,是嫌上次被套麻袋打的那一顿不够重是吗?”
喻晋文抬起头,墨黑的瞳眸看着权夜骞。
“我是真的想把小颂追回来,哪怕付出一切,哪怕不择手段,我都在所不惜。你放心,我宁可伤害自己,也不会去伤害她。”
喻晋文道:“你追你的骆优,我追我的南颂。只要你不对我横加阻拦,我就帮你抱得美人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