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晋文不知道问题怎么就突然抛到他这里来了。
大脑一时间有点短路。
他朝文老馆长递一个眼神过去:您这不是挑事吗?这要我怎么回答?
一边是南翁前辈,一边是活祖宗,哪个也得罪不起。
气氛静寂片刻,喻晋文微微一笑,道:“肥水不流外人田,进的都是自家人的腰包。”
岂料话音一落,南三财和南颂两脸同时一垮,异口同声:
“谁跟你是自家人?”
少在这里乱攀关系!
喻晋文又笑,迎难而上,“南翁前辈挣的钱,不都是小颂你的吗?”
这话倒是事实。
南三财轻哼一声,吊着嗓子道:“是啊,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南颂也不揭穿老爷子的真正意图,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老爷子之所以答应做这项目,还要了项目一半的收益去,是为了帮她讨个公道,跟喻晋文讨一份离婚费吧。
别说爷爷,她都丢不起这个人。
南颂也板着脸,理直气壮道:“我也是这个意思。”
爷孙俩对视一眼,很快就达成一致,立马转移话题,像是什么事都发生一样。
“爷爷您这丹顶鹤画的真好,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南颂不遗余力地夸。
南三财慈眉善目地笑,“你那松枝画的也不错,比你爹强,得到我的真传了。”
“多亏爷爷教的好。”
“话虽如此,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都是我们家小颂天赋好,也用心……”
真是爷慈孙孝,其乐融融的一幕温馨场景。
文景逸眯了眯眼,对喻晋文努努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喻晋文垂了下眼,不接话,因为知道肯定没什么好话。
果然,文老馆长嘿嘿一笑,“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喻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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