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声,“爷爷。”
喻晋文站在门口,将方才那一幕场景也尽收眼底。
唇角不自觉挑起,泛起浅浅笑意。
南三财连客气都不跟南颂客气,直接从工作台取了一支笔给南颂,道:“过来帮我打个下手,画远山、松枝、丹云,什么都行,随你。”
“哦。”南颂下意识地接过笔,十分自然地在南三财旁边画了几笔松枝,很快便细细密密一片,画完才想起来,“爷爷,您找文爷爷帮忙呗。”
笔没等递给文景逸,南三财就哼了声,“别给他,他手太臭。”
南颂:“……”
文景逸瞪圆了一双眼睛,身子都支棱起半条,刚要出言反驳两句,就看到宝贝徒弟晋文递过来的眼神,又悠悠地倒了回去,“对,我手臭哦。”
南三财:“?”
这老小子怎么回事,现在都完全不挣扎,直接躺平任嘲了吗?
南颂无奈,再加上好久没跟爷爷在一起画东西、雕东西了,一时间还真是有些手痒,就沾了手,跟南三财一起完成这副紫山屏风的作品。
喻晋文不知不觉凑过来,挽起衣袖,“需要什么,我帮你打下手。”
南颂瞄一眼他身上的黑色衬衣,方才明白过来这大热的天他穿得这么灰不溜秋是为了什么,原来是在这等着呢,还真是心机深重、心怀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