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苏音从来都没有想过,对于她的幼小心灵也是个不小的刺激和震撼。
苏睿看着女儿若有所思的脸,虽然不知道南颂究竟和她说了什么,但肯定都是自己的经验教训,遂问:“那你听进去了吗?”
苏音想了想,很是诚实地回答:“一半吧。”
“……”
苏睿心道:对牛弹琴,牛能听懂一半,实属不易了。
*
监控和行车记录仪拍摄得很清楚,卓月的车就是在明知前方有人的情况下,还往前开了过去。
南颂指控卓月蓄意谋杀,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卓月却咬死了不松口,说当时车子没有熄火,而她一直踩着刹车,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车在动,就算真的不小心把刹车踩成了油门,那也不是故意的。
最重要的是,她及时刹住了车,并没有给南颂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又凭什么说她蓄意谋杀?
“还有,”她往南颂那边看了一眼,“我的行车记录仪,南颂小姐在完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私自窃取了,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但这已经严重侵犯到了我的隐私。”
说完这句话,她就不再多说任何,称自己有权保持沉默,要等她的律师到场。
喻晋文和傅彧都在为南颂作证,而门口的两个保安却是向着卓月说话,证词一时间非常混乱,又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人员伤害,只看监控录像也判定不了什么。
一时间,警方也犯了难,想劝一劝让她们大事化小,有什么矛盾私下解决。
正调解的时候,沈流书带着律师,衣冠楚楚地走了进来。
卓月一见到沈流书,原本端着的高冷姿态一下子就弱了下来,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女人,扑进了他的怀里,“你可来了,我都快被人冤枉死了!”
话一出口,就哽咽了,眼泪簌簌往下落,一头扎进他怀里就开始哭个不停。
大厅的众人纷纷瞧着这一幕,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