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晋文很听南颂的话,就这样躺在床上,被子遮着身子,只露出上半身,他目光漠然无波,对冷冰冰的枪口无畏无惧,反而气定神闲地点上一支烟,声音冷冽如刀,“不想死,就滚出去。”
一个嚣张,另一个更嚣张。
昨晚没打起来的架,眼看着又要交火,南颂在一旁瞧着,只觉得头疼。
她上前一把握住权夜骞的枪,“二哥,别闹了。”
权夜骞快被喻晋文的嚣张行为气炸了肺,“他敢欺负你,老子把他打成筛子!”
“他没欺负我。”
南颂把他手中的家伙硬是拔了下来,语气平淡道:“都是成年人,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谈不上欺负不欺负,你也别太大惊小怪了。”
权夜骞眯了眯眼睛,“不是他强上的你?”
南颂想起喻晋文那满身痕迹,又有些偏头疼了,无奈且无力道:“不是,是我强了他。”
权夜骞:“……”
他不怎么信,又朝床上的喻晋文看过去,见那男人姿态懒散地靠在床头,烟雾一圈一圈地往外吐,冷冷淡淡的模样,怎么瞧怎么不顺眼。
“穿上衣服,出来我们聊聊。”
权夜骞从喉咙里梗出一句话,锋利的视线朝喻晋文扫过去,又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南颂的脑门,这才没好气地从房间走了出去。
看着二哥离去,南颂略略松了一口气。
她这个二哥,从小就像战神一般保护着她,容不得她受一点点伤害,小时候有个男孩子欺负她,二哥差点将他给废了,刚才要不是她拦着,恐怕他也得将喻晋文给废了。
但喻晋文也不是个好惹的,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何必呢。
昨天晚上的衣服都已经脏得不能再穿了。
喻晋文让何照送来两身干净的衣服,一边往身上穿,一边问南颂,“权夜骞到底是你什么人?我知道了,才好掂量如何对他手下留情。”
这话里充斥着危险,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