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吃得真香。
席间几人聊了聊马场的事情,把合作具体事项基本上敲定了,约定后天等喻晋文出了院就去马场看看进度。
酒足饭饱,南颂和喻晋文就准备撤了。
傅彧看着洗碗槽里一堆油滋滋的碗筷,瞪着眼睛道:“你们这就走?把这全留给我?”
还是人吗?
南颂回头淡淡看了傅彧一眼,“你知道我的出场费多少钱吗?”
傅彧一愣,摇头,“不知道啊。”
“在丁名扬的后面再加一个零,知道了?”
傅彧想了想,感慨,“好贵,不过贵有贵的道理嘛,你值得这个价!”
大拇指竖起来,彩虹屁吹起来~
南颂不理会他的糖衣炮弹,继续问,“刚才那一顿,我没收你钱吧?”
傅彧摇头,“没有啊。”
“那不就得了。”南颂道,“没收你钱,你刷个碗怎么了,委屈你了吗?”
傅彧:“……”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他抬手点了点喻晋文,“那他为什么不留下来刷碗?”
喻晋文扬了扬眉,“我身负重伤,你好意思让我刷碗?”
傅彧无语凝噎,朝顾衡和何照瞪过去。
顾衡和何照连忙表示,“我们来我们来。”
南颂拦住,继续问傅彧,“他们在买菜的时候都出力了,你出什么力了?”
“我……”
“刷个碗这么多废话,以后不想吃我做的饭了就直说,我立马让保洁过来把它们清出去。”南颂耐心宣布告罄。
傅彧听到这,立马道:“好好好,我刷我刷,只要你愿意再来做饭,别说让我刷碗,让我杀鸡都行。”
杀鸡是什么梗?
南颂不解地皱了下眉,喻晋文在一旁解释,“他怕鸡。”
“你怕鸡?”不光南颂,顾衡和何照都难以置信地瞪起眼睛,齐刷刷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