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轻易放过他,带着他应酬去了,南颂幸灾乐祸地目送小哥离开,一个人乐得轻松自在,悠悠哉哉地往后台走去。
会场已经来了不少人,聚成一小撮一小撮地闲聊着,南颂像一个独行侠一样目不斜视地走,后面传来一阵骚动,她也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可在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时,脚步忽然顿住了。
像是有感应一般,那抹身影也朝她的地方望了过来,穿过攒动的身影,透过无数声尖叫,准确无误地对上她的视线。
南颂一时间被那遥远而又冷冽的目光烫了一下,心莫名一颤,眉心跟着一折。
喻晋文,他怎么会来?
再一看他旁边那个,边走路边跟女人调。情的傅彧时,答案似乎昭然若揭。
伴着悠扬轻快的钢琴曲,喻晋文迈着稳重坚定的步伐,穿过重重人群走到了南颂面前,依旧是那样英俊的面容,沉稳的姿态,还有从容不迫的气度,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熟悉到,连他身上带着的冷杉气味,都让南颂有一种他们还是夫妻,他们还没有离婚的恍惚感。
如果当下不是在宴会厅,往常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通常是她先挑起来的,会用欢呼雀跃的声音迎接他进家门,“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