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那会儿性子很霸道,也不怎么会哄女人,直接翻身上了马背,让她横趴在马背上也抽了她一记,结果她直接翻身而起,冲我扑了过来……”
苏音听得惊险又刺激,一时间都忘记了按摩,嘴巴张的大大的。
好野的女人,她喜欢。
“我们俩都从马上摔了下来,幸好地上铺的是草坪,又是泥地,没摔伤。”
傅伯兴道:“她刚刚能爬起来,就骑在我身上,给了我好几拳,小模样那叫一个狠。”
说到这里,傅伯兴反倒笑了起来,“小彧的这股倔劲,就随了他妈妈。小时候不服气我教训他,冲着我也是又瞪又咬的,为了把他这个要命的性子掰过来,棍子都打折了几根。可每次到最后,我都下不去手,他红着眼瞪着我的模样,太像他妈妈……太像了……”
傅彧站在门外,听着老爷子跟苏音讲着他妈妈的事,心里沉甸甸的,一坠一坠的疼。
良久,他听到老爷子的一声叹,“我有点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