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将军府说明了情况。
骆将军不急不忙地扇着扇子。
“虽是事急从权,但没有陛下的圣旨,臣实在不敢贸然出兵。况且,丰州遭遇海寇,那也该是州丞带兵去。怎么说也轮不着我狗拿耗子,您说呢?宁大人。三殿下年纪小,虽是着急建功,可这也不能让臣胡来。”
凤元官僚始终是这般模样。
宁桓已经习惯,宁淮宴也早就了解。
公主私逃出宫,这是重罪。
一旦牵扯出来,宁家也是洗不干净的。
为了公主,为了宁家,她出宫的事情是一句也不能提。
但光凭着那些贱籍安危的说辞,一向只看利益的官僚,当然不为所动。
管了未必落好,兴许还要担上私自出兵的责任。
这风险,谁愿意担着?
要是有这行功论赏的好机会,那州丞自然抢着要,更不会落到自己头上。
贺兰忞愤怒至极。
他平日在宫里,哪怕出宫也只是玩乐。
可如今真的遇到了事儿,他却从未想过,凤元的官员将军会是这般没有担当不作为的。
“我今日就问你一句,你是管,还是不管?你若不管,我就派人入宫请示父皇。说你明知海寇入侵,仍不愿出手制止!到时,你吃不了兜着走,也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骆将军面对贺兰忞的逼问,装作一副无奈模样。
“三殿下啊,真不是臣不想管。是臣,一切得听从陛下的命令。若是每个殿下遇到些小事儿便来找臣,叫臣出兵。那臣的脑袋,早就不在这脖子上呆着了。臣建议,殿下还是不要涉险为好。那海寇便是过去抢,又能抢走什么呢?”
宁淮宴虽一开始便没指望着骆将军,但于他这般样子实在气不过。
“这是丰州,是天子脚下。第一个是香楠,接下来呢?若是香楠的人死了,若是那些海寇再往城内走呢?天子脚下尚且给不了百姓庇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