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的面积说不上小,毕竟再怎么说也是大陆上最强的国家。
不过因为长安的地理位置比较靠近北方,所以要是真的算起来,长安离渭城并不算远。
路不远,走的便显得快,转眼间就行了一般的路程,因为没有再次遇到追杀的原因,所以除了桑桑和宁缺之外的其他人都显得有些懈怠。
宁缺心头也有些疑惑,不过前方就是岷山了,若是有埋伏想来也就在岷山山道的两边密林里,当然若是没有当然更好。
宁缺坐在马车的马匹上,晃晃悠悠的好像在睡觉,不过这当然不可能,他只是在全神贯注的修炼,这样状态修炼的速度是很快的,更何况他本来就已经站到了山巅,如今只不过是重返巅峰。
最近这些日子他倒是很少进行冥想,不过境界也已经跨过了感知境界,进入到了不惑上境。
或者说如果不是自身身体的限制,让庆余年世界巅峰时期的宁缺过来,他的符道境界和颜瑟大师相比,谁更高,还真的有些不好说。
坐在马上,宁缺感觉自己随着马匹的高低起伏而不断的起伏着,好像自己就是这屁股下的马,就是这天地之间,芸芸众生的不分你我的一份子。
这样的状态好像是入道?宁缺自己也有点说不清楚,不过他知道这样确实挺舒服的。
这种状态是啥?那天晚上初识之后才发现能够轻易进入的。
所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现在的宁缺时时刻刻不想离开是这种状态。
李渔坐在身后的马车前面,看着坐在宁缺身后,时时刻刻紧张的看着宁缺的桑桑,便感觉恨得有些牙痒痒。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这般无耻的人?总是能心安理得的为难他人?”李着宁缺,李渔好像想起了记忆中某些不怎么乐意见到的人。
可惜自己正在向对方奔赴,想到自己好像犯贱一样的行为,李渔就越发感觉无奈和愤怒,因此看着宁缺也就越发的讨厌。
说起来她大抵是把宁缺和李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