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生恐这些兵混乱之下乱闯阳门,造成大堵塞,所以立即下令关闭阳门,只留阴门,让外面正在逃命的幽州军逃进来。
很快第一波幽州军便像潮水从三个阴门涌入了营地,又从浮桥过了河,到达交河对岸的另一半营地进行休息和调整。
徐世绩站在瞭楼上望去,面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因为幽州军的后军此时已经被敌人咬住了,根本摆脱不了,而卢升的将旗此时正往后军移动。
换而言之,卢升显然不想放弃后军的弟兄,正亲自率中军回救呢,而从徐世绩现在的位置看得很清楚,张须陀的两队盾牌手正迅速从两翼突进。
徐世绩暗叫糟糕,果然,张须陀那两队盾牌手很快便把卢升的军旗包围在其中,两边一合拢,便形成一面严密的盾墙,而且后面的盾牌手还像潮水般涌上来,将盾墙不断地加厚再加厚,重重包围。
“杀!杀!杀!杀!”一队刀盾手和长枪手,迈着整齐的步伐,吆喝着号子往三面逼来,密匝匝的枪尖,寒光闪闪的刀刃,黑乌乌的盾牌,让人心胆俱寒。
张须陀麾下的这军阵,此刻就好像一台正在缓缓启动的绞肉机器,一旦完全运转起来,被包围在中间的幽州军只怕会被绞得粉碎。
这个时候,卢升也察觉不对劲了,带着人反复冲撞,试图破阵而出,但被厚厚的盾墙挡得死死的,狭窄的空间下,就连骑兵也无法跑动起来。
“完蛋了!”卢升不禁汗流浃背,武大清厉害咆哮:“骑兵,跟我冲!”
数百骑兵试图跟随武大清发起冲击,可是战马挤在一处,跑不起来,根本发挥不了威力。
武大清手持长枪疯狂地扎向盾阵,可惜却毫无作用,还差点被从盾阵中刺出的长矛扎了个透心凉。
此时,张须陀的军阵开始彻底运行起来,只见长枪兵、刀盾手、弓箭兵、钩镰兵高效配合,轮翻向被围的幽州军发动打击,不断地收割人命,杀得是血肉横飞,头颅滚滚。
从徐世绩的角度来看,张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