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状况,随即紧咬牙关,将那口鲜血硬生生吞咽而下。
就在马蹄即将踏上楚义道身体的时候,屈心赤猛地勒住缰绳,战马一阵嘶鸣之后随即停了下来,一脸苍白的屈心赤厉声质问道:“周伯言在哪里?”
缓缓睁开双眼的楚义道抬首仔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屈心赤,不知道是方才为战马那疾驰而来的劲风所惊吓,或是第一次正面与眼前真正意义上的大哥屈心赤相见而确认他这张与楚义心一模一样的面容,又或是想要深度比较自己与他相差在哪里,亦或是......总之,楚义道的心绪极为复杂,以至于就这般呆立当场,一时无言。
凝视着楚义道那无神的双目,屈心赤极为不耐地重复道:“周伯言在哪里?”
见楚义道始终不答,屈心赤不再耽搁时间,正欲继续向前追击周伯言时,楚义道淡淡道:“你说的这个人,我不知道!”
心系烛蚀的屈心赤,原本想先检查一下不远处被楚义道近卫架着的他的身体状况,但想到有曹灿在,而且不久之后阁老和木子心也将抵达,同时为免自己身体再出状况为大家所发现而担忧,于是便打消了这个念头,随即对身后的曹灿道:“曹将军,你速速给舅父解除身上的枷锁,我继续前往追击周伯言!”言毕,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追击而去。
“陛下......哎!”曹灿话音未落,见屈心赤已然离开,虽然心中极为挂念烛蚀的安危,叹了口气之后,还是向白无常急切道:“摄政王交给你了!”
“嗯!”
屈心赤一马当先,黄奕翔、刘欣笙及曹灿等人一路紧紧相随,继续向前追击了数十里路,沿途除了少许的残兵溃将外,始终未曾见到周伯言等人的身影,曹灿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劝谏道:“陛下,如今夜幕已经降临,道路两旁灌木丛生,若是他们暗藏于中,我们想要寻他们,如大海捞针,而且,我们如今人手不多,若是他们铤而走险在半路设下埋伏,反而会使您身临险境......不如,就此作罢,一切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