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提及您的状况,尤其,是在岷王阁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您,为何要孤身犯险?”
屈心赤豁然一笑道:“一切,不过是我任性之举罢了!”
“任性”,乃是人之天性,若是旁人,凰羽或许就信了,但眼前的屈心赤,绝非一个任性妄为之人,他不愿说,凰羽更知道此间定然是有隐情,但此刻,不待她继续深究,屈心赤问道:“说说你这段时间的经历吧,想来也是艰难无比!”
点了点头,凰羽娓娓道来:“自三皇子率领禁军前往重川后,晋王便开始率军攻打帝都和郢都城两处皇宫,原本我意是率领数千禁军固守,借以牵制部分晋王的军队,减轻摄政王压力的同时,等待义王您的归来,但怎料齐贵妃和二皇子里应外合,挖通了齐贵妃居所到皇宫外的地道,那时候禁军已然伤亡大半,将士们更是身心俱疲到了极致,敌军里应外合之下,无奈丢了帝都皇宫,至此抵抗晋王军队的压力全部压在了摄政王的身上,不日之后,郢都城皇宫便被攻破,摄政王被俘......”言尽于此,凰羽不由黯然道:“摄政王与我隐瞒三年的秘密,也就这般被公诸于世!”
听闻至此,屈心赤脑海不由勾画起了烛蚀当时所面临的场景,内心一股悲怆之情不禁油然而生,良久之后,淡淡道:“难为你和舅父了!”
凰羽自责道:“义王,我......”
“不怪你们,一切,皆是我任性所致!”
“义王......”
摆了摆手,屈心赤问道:“舅父现在何处?”
“据闻暂时被收押在帝都天牢之中!”听闻天牢,屈心赤不由想起同样曾被关押于其中的纣商,心中一时又是悲伤不已,凰羽亦不打扰,良久之后,待屈心赤回神,她继续道:“义王,眼下之际,帝都一带被二皇子和晋王大军防守的固若金汤,若是想贸然营救摄政王,恐怕难如登天!”
屈心赤仿若未闻,自顾自叹道:“希望,舅父能明白我的苦心吧!”顿了顿,又喃喃道:“想必舅父也不愿我们冒险营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