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出现在道馆里,这实在有些奇怪。
唔……不对,考虑到他有老年痴呆,应该是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才对。
此时,久贺馆要的爷爷,久贺馆弹祁睁开了眼睛,原本浑浊的眼睛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明,他对久贺馆要道:“小要,坐。”
久贺馆要鲜少见自己爷爷这么清醒这么严肃,一时之间竟是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在本能的驱使下跪坐在爷爷面前。
望着自己的孙女,看着久贺馆要男孩子气的打扮,看着久贺馆要脸颊上浅浅的伤疤,久贺馆弹祁叹了口气:“小要,这些年总是让你照顾我这个糟老头,实在是辛苦你了。”
面对爷爷的异常,久贺馆要心中不知怎的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她连忙摇头道:“爷爷,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照顾你怎么能说是辛苦呢!”
久贺馆弹祁露出慈祥的笑容:“嘛,我知道的,我们家小要虽然性子好胜了点,但一直一直都是个好孩子……”
被爷爷这么夸奖,一直在下手面前以“大姐大”的强硬形象示人的久贺馆要忍不住两颊羞红:“爷爷,你突然之间说这些做什么啊!”
久贺馆弹祁蓦地收起笑容,从怀中掏出一卷卷轴放在久贺馆要面前。
“爷爷,这是?”
久贺馆要一脸疑惑地道。
“这是我久贺馆流杖术的奥义。”
久贺馆弹祁回答后叹息道:“小要啊,实在是对不起,因为我不希望你被卷入武术界的纷争,所以只传授了你久贺馆流杖术的皮毛,以至于你为了精进武艺,居然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这些都是我这个做爷爷的失误。”
“爷爷……”
久贺馆要一惊,她之前加入“诸神黄昏”是瞒着爷爷的,当然,以爷爷平时老年痴呆的状态,久贺馆要实际上瞒不瞒都不要紧,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爷爷居然知道这件事。
“小要,你不用说了,爷爷知道你已经和他们断绝关系,爷爷很高兴,你终于收获一群可靠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