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们进来吧。”
姚琢脸色有点难看,不赞同道:“祖父…”大抵是顾着外人在,后边的话没好意思说出来。
文澜看了一会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刚要说话,一个年轻小媳妇已经把着个小孩进了屋。
小男孩比文遇还小一些,一进屋就盯着姚玉成手边的碗。
“祖父。”小媳妇进来拜了拜,一脸苦相道:“孩子半年来没沾油水了,早饭都是些粗粥,您这若有余的,匀我们点儿吧。”
文澜瞧着她眼熟。
想了半天才想起流放路上也是这女人自来熟地找她要吃的。
“吃食是我带来的,只有一碗,给了你姚大人就没得吃了,你还要吗?”她冷声问道。
对方应是被她这话问住了,面上有些挂不住,嘴唇嚅动了半天也没说个答案。
“娘!”小男孩巴巴等了半天也没要来好吃的,不满地拽了拽他娘的衣裙,“她怎么就带一碗来,我饿!”
前头的事姚玉成都没管,自家小辈说出这样的话来却立时让他动了怒。
咚一声。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敲得床板大响。
“不知耻!”姚玉成怒喝,紧跟着剧烈咳嗽起来。
小男孩吓得哆哆嗦嗦埋进他娘怀里。
姚琢紧张得上前给他拍后背。
姚玉成却越咳越厉害,单板的身板好像下一刻就要散了。
慕容晏推开姚琢,扶着姚玉成的身体在他后背按了几下,咳嗽声才渐渐止住。
“去泡参片水。”他头也不抬地指使姚琢,面色凝重地搭上姚玉成腕脉。
等了一会,姚琢面色涨红,没挪动。
“怎么了?”
姚琢嗫嚅着,难以启齿道:“参片……拿去…换…换钱了。”
姚玉成躺下,痛苦地吐了一口气,按住慕容晏的手,“不用了,纵使你医术高超,但到了我这年纪,已经能窥见一些命数。”
“你若按我的法子调养,再活三年不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