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还不死,试探着问:“他们跟你说了?”
“废话,他们不说我上哪知道去?”刘洋斜了秦海啸一眼,“这两天我看你就有点不对劲,还把烟藏在鞋盒子里,哼哼!”
“他们非得给------”
“给你就要呀?那不值钱呢?”刘洋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一个总厨就值两条烟两瓶酒?实话告诉你,他们能用烟和酒把你请去,就能用烟和酒把你打发了。
别省思去了就当皇上,得给人家创造效益。不是瞧不起你秦海啸,你觉着你行,实话告诉你你那两下子不行,差得远呢。”
“我咋不行?”秦海啸底气不足的梗了下脖子,有些硬撑架势。
“哼!”刘洋冷哼道:“我问你,你有团队吗?”
“咋没有?”
“在哪呢?说出一个两个来我听听。”
“我要是走最少四、五个师傅跟着。”
“那你最好赶紧走,我不拦着,我看到底谁瞎了眼跟你走。”刘洋无情的挖苦道,满脸不削。
秦海啸有些挂不住脸,气急之下把男人自以为是的尊严硬撑下去,红着眼睛说:“别以为就你行,谁还没几个朋友,我这些年白干了咋地?
我就问你一句话,跟不跟我一起走?”
“不走!”刘洋坚定的说。
“那我走你别拦着。”
“赶紧走,走了就别回来。”
秦海啸站在那看了刘洋半天,随后开始铁青着脸收拾东西。
刘洋见他收拾东西气更大了,转身回了卧室,躺在床上背过脸,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二十分钟后,随着一声咣当关门声响过之后屋里剩下了刘洋一个人。
她没有动,满脸泪水的无声缀泣着。
泪水从脸上流到枕头上,很快湿了一大片。
过了好一会儿,墙上石英钟的时针和分针合到一起,时间到了半夜十二点。
外面起风了,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