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烈异常清醒,没一点醉得意思。在他的带领下大家都兴致高扬,有说有笑热闹非常,整个大厅充斥在喜庆之中。
他喝完了往外走的时候,跟送他的额尔敦和几个师傅还说没事呢,等出了门口一见风就完了,马上来个趔趄险些摔倒。
紧接着就醉了,人事不省。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脑袋嗡嗡的迷糊,爬不起来,躺在那不敢动,一动就天旋地转的。
守着他的雅茹见他醒了,轻声道:“醒了?”
他“嗯”了一声,随后又闭上眼睛,一脸难受的表情。
“是不是血压高了?喝点水不?”雅茹问。
他又“嗯”了一声,算是两个问题全回答了。
雅茹把倒好的凉开水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一偏腿坐在床头,把老谭的头轻轻抬起放进臂弯,然后用腾出的那只手拿水杯,像伺候重病号似的喂老谭喝水。
一杯水下去老谭感觉好点,但仍迷糊,头不感动身不敢翻,仰躺着。
“饿不?”雅茹问。
“不饿,就是难受。”
“喝那些酒还有不难受的?”雅茹用既责备又心疼的口吻接着说:“使劲喝,劝都劝不住。”
“------”
“我把小米粥热热你喝点儿,然后吃片降压药,吐得一点食儿没有。”
“我吐了?”老谭睁开了眼睛。
“就差没把胃吐出来------吐额尔敦和我一身你知道不?”雅茹问。
老谭摇头说不知道,摇头让他感觉房顶都在转,又赶紧把眼睛闭上。
看他的难受样儿雅茹不想再刺激他,说了声我给你热粥去便去了厨房。等粥热好了连咸菜一起端过来放在床头柜上,像刚才喂水一样,拿着勺喂一口粥、喂一口咸菜。
估计酒精把胃粘膜都烧掉了,整个胃都是酒气。小米粥下去虽不空了,但是和满胃的酒气一混合也不是味,有往上返的架势,老谭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