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还老板呢?”接着女儿调皮的问:“妈,他是不是追过你?”
英子脸一红,举着手勺对女儿说:“去,死丫崽子,跟你妈开玩笑。”随后命令道:“把水果拿厅里去,别在这碍事。”
女儿笑着走了,英子愣了下神,接着煮饺子。
饺子很快煮好,娘俩儿坐下来吃。
“妈,路不好走吧?”女儿问。
“还行。”英子说。
“明天早上你上班多穿点,把那双雪地棉穿上,要不然冷。”女儿说。
“好。”
“别穿你羽绒服了,穿我的,我的厚。”
“不用,妈走道,一会儿就热了,还出汗呢。”
“那也穿我的,我又不出屋。”
英子看着和自己一般高的女儿,心说话都说女儿是爸妈的小棉袄,不假咧。
“你也别总在屋猫着,出去走走,找同学玩玩去。”英子心疼的说。
“怪冷的出去干啥,还不如在家看会儿书呢?”女儿说。
英子没说什么,夹个饺子放进碗里,看着饺子想起了啥,说:“妈过完年去阿巧饺子馆上班,学调馅。”
“学调馅?好呀,技术工种。”女儿为妈妈找到好工作高兴,随后问:“是不是那个大大安排的?”
英子说:“是,照顾妈,妈这形象也不能干别的。”
“谁说的?我妈漂亮着呢。”女儿说:“妈,别着急,等我挣钱了先领你美容去,你这疤能去掉。”
英子笑,说:“整啥容?又不是小姑娘,就撍地儿了。”
“撍地儿能行?必须整容,恢复我妈的美丽容颜。”女儿坚定的说。
“你还是先好好念书吧,等考上大学,找个好工作再说。”
女儿的话叫英子欣慰,说实在的,要是没有女儿,她都不知道活着还有啥意思。脸上的疤虽然难看,但可以整容修饰;心里的疤才是痛苦,折磨到麻木的神经学会了各种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