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自己在家过年。”
老谭说完挂断电话,没了所有心情。
三十晚上,万家灯火,一片祥和的大年夜。
老谭给各个店的员工拜完年发完红包,在总店把自己喝个酩酊大醉。
等他醒来时已是第二年,发现躺在自家床上,屋子里全是难闻的酒味。
头有点沉,但不疼,眼睛干涩的难受,浑身各骨头节都处在瘫痪之中,动一下都难受。
口渴,想喝水,醉酒人第二天醒来的正常反应。
艰难的从床上坐起,稳当一会儿,觉着行了之后下床,穿上拖鞋来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开喝。
温凉的水下肚,好受许多,有了些许精神。
这时,他听到厨房里有动静,刚升起的惊诧间听到人声。
“起来了?”
熟悉的女人声,是张丽。
他往厨房走,张丽端着一盘刚煮好的饺子往外走,俩人面面相觑。
“你——”老谭马上明白咋回事,“你送我回来的?”
张丽一笑,绕过他往客厅走,边走边说:“我可没那能耐,厨房三个小伙子把你整上来的。”
老谭跟在后面,挠着脑袋使劲的想昨晚上的事,可惜只有在店里喝酒时的画面,至于怎么回家的根本想不起来。
“喝太多了,断片了。”老谭尴尬的说。
张丽把饺子放在桌子上,回过头说:“没看出来,喝的时候可清醒了,来者不拒,谁也劝不住,干喝不醉。”
说完又走回厨房,端回盘花生米,顺带着拿了醋和酱油。
“断片了,咋回来的?”老谭问。
“忠清开车,三个小伙子把你架上来的。”张丽说。
“丢人丢大发了。”
“不算丢人,过年高兴吗,昨晚你充分发挥了与民同乐的精神。”张丽揶揄道。
“没说啥错话吧?”老谭警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