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从混沌摊旁路过的人，必定会去买一碗混沌来吃，吃完了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离开。
随着笑声，一个老头拉着一个小孩走了过来，从他们面前经过。
当陆家人看到那个小孩时，差点惊呼出声。
要不是燕小北一再交代，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他们早就喊出来了。
这个小孩，就是陆铭！
只是这个时候的他，完全没有呆滞的样子，而是和正常时候一样，有说有笑。
而那个牵着他手的老者，他们也觉得面熟，但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陆白翁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克制着自己想要喊出来的冲动，紧紧盯着那个老者。
他脑子里猛然闪过今天白天在坟茔后看到的那个纸人！
这个老者，和那个纸人太像了！
脸色苍白，面容呆滞，目光始终看向前面。
“爷爷，我要吃混沌！”
老者与陆铭来到混沌摊前，陆铭不走了，盯着混沌摊子说道。
“好，你想吃那就吃一碗。”
老者的声音生涩，像是用什么乐器吹出来的，尖利刺耳。
随即，他对着那个卖混沌的老头喊道：“给我孙子来一碗混沌。”
陆白翁看到这一幕，双手在地上抓起一把草和土，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自己的孙子，怎么就成了别人的孙子了？
小孩高兴的坐下，很快，那老头就煮好了一碗混沌，端到他面前。
苍白老头掏出一张钱递了过去。
小孩正要吃的时候，燕小北忽然念动咒语，伸手一指祭台旁的那个纸人。
只见那个纸人突然站起，竟像活了一般，向那个混沌摊走去。
陆家人看得惊诧不已，要不是亲眼目睹，这些事，以后不管谁和他们描述，他们都不可能相信。
只见纸人走到小孩身边，燕小北左手虚空画了两张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