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她站起身来想到走廊里面走动走动，可是她又困得不行。思考片刻后，她决定趴在餐桌上睡会儿。
可是这些，她并没有跟赵亮说。在她看来，赵亮只是个心软的好心人，最主要的是，她欠了赵亮那么多钱。
她现在难受的要死，没有精力考虑其他。等她睡醒了，她再骗赵亮给她办出院手续。
虽然她有精神病，可精神病院这个地方，就算是正常人也会憋出病来，她是一点儿也不想在这个破地方多待。
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跟赵亮打了声招呼，
“赵亮，我昨晚没睡好，我有点困了，先睡会儿。”
说着，还不等赵亮回答，她就趴在桌子上，虽然浑身不适，但她还是睡着了。
顾长安对赵薇薇的情况，一无所知。此刻的她，正上完课吃完饭，赶着去兼职。
往常，都是周卓珩开车送她去兼职。她并没有拒绝，毕竟，谁跟舒服有仇呢？
但是今天，周卓珩的家里打来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商量，他打算坐飞机回去，此刻正在收拾东西，所以就没有带她。
可是，他们根本就预料不到，正在等公交的顾长安，会陷入危险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