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冉秋念感到有些意外。
“闲人多了,每日无所事事之下,自然要钻研些新奇的东西打发日子,洛安郡主过些时日便知,这大多数都不过是哗众取宠的手段罢了,做不得数。不知郡主近来可好?”
冉秋念斟酌着开口说道,不知这洛安郡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总不至于禁足一次,整个人就改头换面了?
若真是如此,当年这洛安郡主也不会闹到要被皇上下旨远远送去金陵反省了。
“托冉小姐的福,还算不错。本郡主幽居于王府,虽然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但也借此修身养性,重新学到了很多东西,太后娘娘也夸我长进了不少,这才允准我出来散散心。”
洛安郡主的语气听上去甚为轻松,甚至都有些轻快了。
冉秋念注意到她话中透露出来的意思,似乎这禁足的一段日子里,她对外界发生了些什么并不知情,若是真的,今日倒可不必太过紧张。
谁都知道这洛安郡主的逆鳞便是齐若云,若是谁与齐若云走的近了些,便会惹得她发怒,行事手段又狠利偏激,往往会做出些让人意料之外的举动来。
冉秋念自认,除了与齐若云拒婚的那件事,自己与洛安郡主之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摩擦,想到这里,她便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那件事儿到底也过去好几日了,自从那日冉秋念参加过林府大小姐的婚宴之后,这些传言便越发的销声匿迹,又有林家、齐家和将军府三方共同控制京里的谣言,几乎已经没有人会再提起这件事。
更何况,今日来的都是安宁公主交好的姑娘,本身看在安宁公主的面子上,也绝对不会乱嚼舌更,这样一来,洛安郡主也就无从得知这些事情。
想通了这一点,冉秋念便放下心来,虽然依旧无法与洛安郡主毫无芥蒂的交谈,但也没有一开始那么警惕防备了。
在冉秋念对洛安郡主的了解里,洛安郡主自小被宠的无法无天,若有什么事儿让她不高兴了,她绝对不会虚与委蛇,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