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全都从冉宅撤离了。
“总算是走了,银杏姐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方才你可都看清楚了?”
冉秋念松了口气,转身问起银杏。
方才从冉秋念开口不追究到毫不留情的送客,这期间银杏都没再说一句话,全因她相信冉秋念的判断。
见冉秋念问到自己,便原原本本那刚才发生的事儿全都复述了一遍,末了,生怕冉秋念不相信,银杏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奴婢生怕误会了人家,还特意在旁边多看了一会儿,那护卫真的在老夫人的箱子里翻找东西,不止这一个箱子,其他几个看着也像是被动过了的。”
冉秋念点点头,让银杏安排人手抓紧核对行李单子,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银杏领命下去,冉秋念则看向了萧殷。
“殷哥,这事儿你怎么看?若说是那护卫见财起意,私自动了这些东西,我是不信的。银杏绝不会撒谎,那便是有人指使他们做了这样的事,可柳云瑶带人来祖母这儿究竟是要翻什么东西?”
冉秋念百思不得其解,祖母这儿能有什么吸引柳云瑶的,让她不惜冒险做下这样的事。
“那些护卫虽说是柳云瑶带来的,可归根结底,还是齐若云的人,就怕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不是柳云瑶,而是齐若云。”
萧殷一语道出真意,可冉秋念却更加不能理解了。
“殷哥此话何意?若说柳云瑶想从祖母这儿得到什么还尚有几分可信。可齐若云?他与冉家八竿子打不到一处,就更没有理由这么做了。”
面对冉秋念的疑问,萧殷却也拿不出更多的证据,他沉吟片刻,把先前调查到的冉玉儿一家为何离京,又为何匆匆回乡的缘由告诉了冉秋念。
“念儿可还记得冉玉儿,冉姑娘一家当日离开锦绣城,是因为受到冯家排挤。可京里的铺子刚开,锦绣城的老宅又出了事,追溯源头,也在冯家身上。”
“不是再说齐若云和柳云瑶的事吗?怎么忽然又牵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