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燃国扬名,一举站稳脚跟。”
说到这里,安阳侯冷笑了一声,若是那伯蹇知道他最重视的私生子如今成了个不能人道的废人,一身蛊术也被废了个干净,不知会是如何精彩的表情。
“这些年他与赛西公主表面上看是争了个旗鼓相当,可实际上,赛西公主早已经被蛊虫控制,不得不听命于伯蹇,与他合演一出同室操戈的戏码来迷惑傲然国。”
原来竟还有这一层关系在,冉秋念终于明白了她一直以来那隐隐觉得违和之处,原来从头到尾祁燃国的内乱都只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码。
“这伯蹇当真是心机深沉,令人防不胜防。”冉秋念喃喃道。
“这倒也未必。”
安阳侯犹豫了一下,咬牙说道:
“这个伯蹇虽然算无遗策,可却因为早年遭到暗算,身体亏空难有子嗣。而且,从他对这个五毒的态度来看,近些日子,伯蹇似乎有些急切了。我怀疑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只是还没有确凿证据。”
安阳侯的这个消息,倒是让萧殷心中一动。
从安阳侯那里离开之后,萧殷便与冉秋念说起了这件事情:
“先时那伯蹇在边关处受的伤并没有半分作假,他的双腿不良于行未必是装出来的。倒是赛西公主那里,若她真的被蛊虫控制,也该是从傲然国出使回去之后。或许这反倒是我们制约伯蹇的一个机会。”
萧殷说的那次受伤,指的正是先前祁燃国赛西公主出使傲然国那一次,他们派人在两国交接处扮作山匪袭击了使团队伍。
有赛西公主通风报信,他们成功重伤了乔装混入其中的伯蹇,这伤势真真切切,不可能作假,在那之后,赛西公主也确实在萧殷暗中派人帮助下,与重伤未愈的伯蹇斗了许久。
若非后来傲然国内忧不断,萧殷一时没有盯紧,便叫他的人手被渐渐排除在王室争斗之外,他们也不至于此时才得到赛西公主被蛊虫控制的消息。
“那以殷哥所见,我们该如何处置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