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冷冷的看了一眼狼狈的冉秋念,从那片瓷片被翻出来开始,冉秋念便没有在说过一句话,显然是已经死心了。
于是赌坊东家也就没有再追究下去,只是让人给冉秋念重新换了更结实的绳索,转身离开了屋子。
冉秋念听到所有人的脚步声全都消失在了门外,又过了一会儿,确定不会再有人进来之后,脸上那苍白绝望的神色忽地一收,活动了一下被绑的结结实实地手腕,神色之间满是庆幸。
好在她早就知道那瓷片是藏不住的,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她真正要藏住的东西,不是那碎瓷片,而是被她裹在伤口处那枚寸许长的细小刀片。
自从上回冉秋念靠着藏在发簪机关里的药粉逃过一劫之后,她就对此十分上心,老早就请人改良了她头上的发簪,在里面藏了药粉和特制的细小刀片。
没想到今日竟然真的又用到了这些东西。
那赌坊东家绝不会想到,冉秋念头上这平平无奇的一根素银簪子里竟然还藏了这么些保命的东西。
先前冉秋念来不及把发簪里的东西拿出来,就被人绑住了手脚,空有这些东西却无法取用。好在现在她已经将东西取出,只等着无人之时,便能用手指从伤口处的白布下勾出那块细小的刀片,割开绳子。
“主子要抓的那个人,可抓到了?”
正当冉秋念割开绳子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几声交谈。
“那人实在是太狡猾了,在进屋之前就察觉了不对劲,让他给跑了。不过主子说了,只要屋子里那个女人还在我们的手里,就不用担心那个男人不自投罗网。”
门外的看守洋洋得意的说道。
“他们说的人是殷哥吗?”
冉秋念暗自思忖,想到自己现在下落不明,萧殷回来发现之后该有多着急,手下的动作便不由自主的更快了。
“行了,都这个时辰了,你去用饭吧,我替你守着。”
“好,我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换你。多谢了兄弟,对了,我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