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疯了,所以累着了,才走到我这来了”
香苗点点头,立刻又去忙活。
不管她怎么做,裴云深都没反应,往常凌厉的黑瞳现在神游涣散,没有丝毫震慑力。
这终日的憋屈终于有了发泄地,冉莘莘恶狠狠的将人按在木椅上,狂乱的去揉他头顶,再捏着他脸造作,最后扒开他的内衬衣服,反复去重捏他下巴。
她甩甩酸软的手“怎么样,疼了吧,知不知道你手劲到底有多重!”
我去,这样都没有反应,一副任由宰割的样子,冉莘莘邪笑的摩擦两下手。
动手直接脱开他衣服,摸着放在橱柜上的剪刀,准备剪短他的头发,以报含乾坤珠的屈辱。
“冉小主,菜已经准备好了,你又把咸菜缸挪到院子外面去干什么”
从外厨房进来的顺平,两手正擦拭完油汁,两人对视,面面相觑。
顺平傻眼,赫然见到冉莘莘背对着自己,一脚踏在凳子上。
威严与杀气并存的主子爷上身斜边交领的衣服被扒拉开,露在两肩,长发更是乱的如鸡窝的披散在两边。
她立刻转身要告知,一箩筐打在她脸上,接连两三个不重的家具统统呼来。
“冉莘莘,你不要脸!对主爷做这等下流事情!”
“卧槽,你听我解释!”
“呸!!不要脸!调戏良家妇男,给老子死一边去!”
战况终于停歇,顺平如护自家小鸡的老母鸡,把裴云深衣服兜紧提着,恶狠狠的瞪着她。
冉莘莘无奈,摸摸脸上的伤痕,说她不要脸整人也就罢了,你家主子爷一个太监,算哪门子的良家妇男!
再说,谁敢娶他?
要命了。
顺平伺候裴云深洗澡,原本就在小盥洗室中洗澡,顺平打死都不放心。
非要将木桶弄到后院去,亲自伺候裴云深洗澡。
她喝着加餐的白粥,一顿无语。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