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窜出来,反而狼犬突然兴奋的往前蹦跑,她被带的在草丛里穿梭踉跄。
连声叫停下,告狼犬的狗祖宗。
越说狼犬越兴奋往前蹦跑,最后干脆躺在地上被狼犬拖着穿行。
透过杂乱垂落的狗尾巴草,冉莘莘反伸着手臂着实感受了一把当蛇的感觉。
别说了,毁灭吧。
在她后背比甲摸出一个洞后,狼犬停下,冉莘莘面无表情,双手交替放在肚上,平躺着生无可恋。
生活在那里跌倒,就在那里躺平。
“汪!”
狼犬折回来,以厚重堆积成双重狗下巴的丑狗脸,俯视她。
她眯着的眼完全睁开,只见狗嘴里叼着黄白带血的足袋(古代鞋袜)正在不断往下滴血,哒哒下滴在她额头上。
她一个没打起来的鲤鱼打挺,惊恐的往后退了无数步。
“我丢你老母啊!你这个扑街!狗子!你怎么什么脏东西都捡来给我!”
狼犬将鞋袜扔下,围着后面纷乱的杂草丛兴奋乱转,狗腿不断的扒拉土,兴奋的汪汪叫。
后宫有多少腌臜事很正常,死几个宫女太监的,没有家人认领的,胡乱埋了作数,连个裹尸布都没有。
这鞋袜上的血迹来看,这个人刚被埋没多久,说不定埋人的人还没走,被发现下一个埋得绝对是她。
冉莘莘小脑袋转的飞快,上前一个抓捕,使出吃奶的劲将狗脖子扯上,将扒拉出的土掩埋。
有时带上对血腥味太敏感的猎犬不是好事,她几乎用力提着狗子往原路跑回去。
风声呼耳,直到站在朱红宫墙处,空气中没有血腥味了,冉莘莘才协力放下狼犬。
狼犬自知做错了事,也不敢乱叫遛弯,乖乖跟着主人回宫。
在一人一狗离开此地的半个时辰后,两个蒙面高大男子再次折返回来。
稍矮些的男子道“兴哥,我都说了能有什么问题,这人保证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