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跪过两日就松口哦。”
“朕可没这么说,只让他先跪着。”
祁宴扭动了下手腕,逮着只软乎的雀雀儿,抱着上了床。
*
从听说他晕倒已经一日过去了,祁棠在殿内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小月担忧的眼神也跟着来来去去,棠棠和她母后不太一样。
又或许是身份不同,到底顶了个兄妹的名头,难以接受。
局外人看的清楚,但对于棠棠来说,要接受这么多年的哥哥存了别的心思,确实很难。
不过,“殿下,您若是不愿就去告诉皇后娘娘吧。他敢生出这样的想法,皇后娘娘不会同意的。”
于心,小月是不想看到他们两继续纠缠的。
祁棠停下脚步,从窗子看出去,摇了摇头。
还记得很小的时候月姑姑曾问过她一次,是更喜欢明轩哥哥还是燃哥哥。
她当时的回答是,当然是哥哥了,哥哥是我的哥哥啊。
明轩哥哥不算是哥哥,更像一个男人。
但哥哥就是哥哥,她能在他面前做任何,不用感到奇怪。
她很贪恋这种自由的状态,所以不想打破。
“我想去和哥哥说清楚。”
刚到无为宫,差一步祁棠看到他伸手扶住了一个婢女。
脚步收了回去,她躲回了树后。
婢女红了脸,娇羞的连连道谢。而他轻笑着松开手,说了些什么,这个距离她听不见。
两人相对说了好久的话,心里蓦的没那么愉快。
他用着和自己说话时的表情和语气,和另一个人说着话。
不会和哥哥在一起一辈子,这一点祁棠是很清楚的,但从未这样被剖开摆在眼前。
哥哥会成为别人的夫君,父亲,他会和别的女人成家。
到那时候她这个妹妹该如何呢,像月姑姑说的那样。
不能抱,不能靠在一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