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风将打开的窗子吹合,啪嗒一声,床上人睁开眼。
手心里全是干透的鲜血,身上也有星星点点的血迹,祁宴皱了眉。
完全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自己身上为什么有血,手心处还有一道长长的口子。
贯穿手心,血迹已经凝固了,像是昨晚就伤的。
他撑起自己,却猛的扶住床边咳出鲜血。
缓了会儿后,他抬眼四处看,这不是他的房间。
床上仅有衣裳的一条布料,像是被扯开的。这般粉嫩的色彩,祁宴拿起,陈娇娇的?
他昨晚到底干什么了,她的衣裳为什么会被撕破扔到床上。
身上乏力,他强撑着站起,走到一边洗干净手。
伤口的痕迹显了出来,像是地上的水壶碎片划的。
可为什么水壶碎了?
许是身体不适,脑子也转不过来,他茫然的盯着手心很久,都没想通其中因果。
手上这么深的伤,是人都会醒,自己却睡到早上才睁眼?
推门出去,他才知道这是谁的房间,陈娇娇的?
祁宴回头看着床上的凌乱,第一次怀疑自己精神有问题...........
他走下去,早躲在转角处的小翠吓的直打颤。
熹贵妃没了,进那个房间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早上也不见人影,陛下下来了,那贵妃娘娘呢?!
她慌乱的拼命拉扯衣角,等到无人发觉,悄悄的上楼看了一眼。
房间里也没有她想象中的尸体,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小翠冷的打抖,明明是盛夏却如掉入冰窟一般,寒意连带着恐惧,她低声惊叫了一声,匆忙的从那吃人的房间跑走。
*
宅子中,陈娇娇又一次被带上眼罩,送上车。
在他的一声对不起下,她也认命的听话了。
这一次没走太远,不到一会儿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