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陈臻也不知道,又或许她算计了她,可她现在来不及去考虑这个。
“啊,这,这是本宫想差了,不该怀疑娇娇。本宫也是太想为陛下分忧,这就给娇娇道歉了。”
“你太想为陛下分忧?”陈娇娇站起,直视着眼前人,“那我也为陛下分忧一回,熹贵妃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怕是心怀鬼胎之人,是枕边人吧。”
祁宴无奈的碰了碰眉心,生气的小鸟最难缠了。
他并不知道这个,所以刚刚确实有过怀疑,是靠蹲下看到歪扭的刺青线条认出的。
容涵下意识的摸上心口,吞咽了下,“传闻,传闻都说先皇疼爱娇娇,特地为娇娇训练了暗卫。”
“传闻有那么仔细,连这个都传到熹贵妃耳朵里了?”
话尾音上扬,咄咄逼人,半分不退让。
容涵没想到瞧着温软的人能这样不死不休,眼泪被逼了出来,又无法解释的只能摇头求助,“陛下..........”
她楚楚可怜,一遍遍的念叨着不是的,不是。
陈娇娇气头上,最恶心看到这个,想起头上还有个簪子,恨不得上去捅她。
“好了。”
男人冷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像一盆凉水,从头浇熄。
她一瞬,不生气了。
只是,无可形容的感情。
失望吗,或许吧。都这样了,他选择庇护的人是她。
祁宴捻了捻手指,站起。再拖下去毫无意义,大家都站着这,不知道明日能传出什么。
他抬手叫十五解散大家,刚开口准备说话,面前人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明显的防备,让他咽下到嘴边的话。
朕明日给你个交代。
两人眼眸相交,陈娇娇暗暗期盼,他一直是个清楚的人不是吗,他不会毫无道理的包庇容涵的。
祁宴伸出一点的手,不知道该收还是该继续向前拉住她,问问她躲什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