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五深表赞同,一边站着的高恭德没见过这个场面,吓得手不停的抖,“何将军,奴才是不是该唤一句娘娘了。”
“别瞎叫。都走吧,里头不需要我们了。”
门外吵闹声很快寂灭,陈娇娇还没止住哭,抽抽噎噎像是自己痛了多日似的。
一边抹眼泪,一遍小嘴不停,祁宴也听不出来她哭的黏糊糊的声音到底在说什么。
抿了口水,坐在一边等着她哭完。
哭声小了下去,他又喝了口水,“哭完了?”
哭声又大了,颇有种停不下来的打算。
祁宴干脆站起,摸了下她的脑袋,悠然的去温谭沐浴了。
躺了两日身上汗水早让他难以忍受了,索性放她一个人哭完。